队长啧了一声,“难道是个哑巴,这就难办了。”
“我听到他说话了。”禹烟看向队长。
“他说了什么?”队长真的只是随口一问。
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禹烟嘴里说出来:“终于抓到你了。”
旁边的同时愣住。
小哥咽了下口水,“男人的声音?”
禹烟指着鼻青脸肿的男人,“他刚刚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你模仿得真像。”
小哥称赞了一句回头看着队长,“只有声音也查不出来。”
“先关起来再说。”
禹烟,储以南,阿斌走出了警察局。
小哥看着队长,“还是查不出档案怎么办?”
“尽力找。”
一天后。
储以南和阿斌在警察局门口碰到。
“小烟呢?”
阿斌愣了下,“小妹不是和你在一起?”
他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。
挂断电话后他看着储以南,“小妹说要钱去了。”
“糟了。
”储以南走进去询问头一天抓到男人的资料。
男人没有任何犯罪记录。
顶多算是能算是伤人未遂。
听说被人保释出去了。
本来是要遣送出境的。
小哥觉得太麻烦。
他找出记录,“保释他的叫严红梅。”
“严导师。”储以南低语一句。
转身急匆匆往外走。
“等等我。”阿斌追了出去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
“你来开车。”储以南拿出手机。
专注地看着手机。
阿斌只好把车一直往前开。
到了郊外一个路口。
储以南忽然出声,“下天桥。拐弯,”
阿斌暗暗松了口气。
不远处一个烂尾楼里。
禹烟沿着楼梯往上走。
地上的灰尘很厚,一踩一个脚印。
禹烟低头看着几双脚印。
她在心里询问。
禹烟:有几个人?
白球:嗯嗯,宿主小心。
禹烟:收到。
隐隐约约听到楼上有人说话的声音。
禹烟放轻动作慢慢上楼。
声音越来越清晰。
她慢慢挪动。
“好不容易抓到,被她跑了,忽然跑出两个帮手。”
“老大,不要去招惹她了,我早说过她很邪门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?当老师当傻了?”
禹烟觉得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。
男人的声音也像在哪里听过。
她突然响起了那个鼻青脸肿的男人。
是他?
“出来吧!”男人站在楼梯口。
禹烟躲在拐角处没有动。
白球:宿主,小心!
禹烟:你为什么这么紧张?
白球:大BOSS出现了。
禹烟:是不是戴墨镜的?
白球:就是你认为的菜鸡。
“出来。”男人又喊了一声。
墨镜男冲了过来,举起了手里的枪,“老大,要不要弄死?”
禹烟:“好凶残。”
她走了出去,举起双手。
“上来。”男人说了一句。
禹烟慢慢上楼,注意着周围的动静。
站在门口的时候。
看到里面有三个人。
鼻青脸肿男人。
严导师。
墨镜男。
禹烟笑着打了个招呼:“严导师好。”
男人看向严红梅。
她尴尬地看向别处。
男人眼睛周围的淤青还没有消。
嘴角也肿得很高。
“禹烟,你为什么要和我作对?”
禹烟茫然地看着他,“是你找我麻烦。大哥,贵姓?”
男人瞳孔猛地缩了下。
他瞪着禹烟,“你知道什么?”
禹烟指着自己,“我?”
“打个商量,把两万块还给我,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严导师动了。
手伸进包里。
男人咳嗽了一下。
严导师叹了口气,扭头看向别处。
男人看着禹烟,“我给你两个选择,做我的女人,或者死。”
严导师和眼镜男不敢置信地看向男人。
“老大,你疯了?”
男人冰凉的目光扫过眼镜男。
眼镜男吓得抖了下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男人的手像是拍灰一样动了动。
眼镜男立刻爬起来,站在他背后。
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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