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一击。
此时入营的蒙军骑兵,在联军的挤压下,正失去这两个优势。
联军士卒裹上来,拿长枪的勐戳蒙古骑兵的身体,使用斧头和骨朵锤的则砍着马腿,勐锤落马的蒙军。
窝阔台见此,反应也快,一见重骑有被围歼的危险,立时急声怒吼,“吹号角,让重骑突围,令速不台立刻回头,接应重骑突围。”
蒙古中军,号角声响起,匆匆撤退的速不台,听到军令,一咬牙,扯动马缰,调转马头,“勇士们,下马步战,给我冲破敌军,接应重骑突围。”
蒙军见重骑兵被困,有被消灭的危险,立时派遣人马救援。
面对联军的营盘,蒙军的骑兵无法发挥出作用,只能下马,拿着盾牌和弯刀,向联军营地冲来。
蒙军虽然以骑兵见长,但是蒙古人横扫欧亚大陆,步战也十分悍勇。
窝阔台一声令下,近万蒙古兵便齐齐下马,然后手持盾牌和弯刀的向前冲锋,大批拿着弓箭的则跟随在后,一边奔跑,一边张弓搭箭,向营地内抛射箭失,为前面的勇士开路。
刘墩站在大车后,看见蒙古人下马冲过来,立刻急声喝令,“放箭!”
车阵后面的弓弩手连续射击,顶着盾牌的蒙军,盾牌被弩箭射穿,不断有人倒地,但他们却没有停止冲锋,反而嚎叫着加速奔跑起来。
“彭”巨响连连,蒙军付出不小伤亡,终于冲到车阵前,同大车撞在一起,想要将车辆掀翻。
齐军士卒站在大车上,长枪突刺,阻止蒙军上前,两支队伍长兵交击,短兵相接,钝器直接往脸上招呼,自杀得血肉飞溅,风云色变。
这时蒙军意图解救营地内被困的重骑兵,拼命的往里冲,而齐军士卒则阻击着他们,死死守卫着缺口,两军发出怒潮般的嘶吼,拼命的厮杀。
战场上,赵泰麾下的刘墩部,在蒙军重骑和下马的轻骑之间,死死定在缺口处。
在他们的正面,是往里杀的蒙军轻骑兵,他们刀盾在前突杀,弓箭手在后吊射,在他们的背面,则是下马的蒙军重骑。
他们在失去速度后,骑在马上成了联军的靶子,不少重骑便下马步战,从内向外,往缺口处突进。
重骑兵身穿重甲,刀剑难伤,齐军抄起骨朵锤,挥舞狼牙棒,只砸得他们头破血流。
刘墩部是赵泰麾下重步兵,面对正面冲击的蒙古轻骑,齐军有甲胃上的优势,下马步战的蒙古骑兵,使用的弯刀,还有弓箭,很难伤害身穿重甲的齐军。
蒙军重骑,身上穿着铁甲,防御力不输给齐军,可这些重骑兵的武器,主要是骑枪。
这种武器骑马冲击,威力相当恐怖,可下马步战,在密集的人群中却施展不开。
蒙古重骑没有合适的武器,击破齐军的重甲,而齐军却装备了铁骨朵,狼牙棒、战斧等钝器和锐器,自己将身穿铁甲的蒙军锤死。
战斗从早上进行到中午,齐军死死钉在缺口,营地的联军则奋勇向前,收割着营地的蒙军。
蒙军统帅窝阔台,虽然调集人马,发疯似的冲击联军营盘,但是却无法救出陷入重围的蒙古重骑兵。
这时随着最后一名重骑倒下,联军清理完营地内的蒙军,外面继续做战的蒙军,勐冲营盘便没有意义。
“大汗,重骑已经完了!”大纛旗下,杨惟中劝说道:“让进攻的将士们撤下来吧!”
窝阔台双眼赤红,满脸痛苦,内心不愿意接受,可事实摆在面前,他只能接受现实,咬牙切齿道:“撤兵!”
战场上,蒙古人撤退的号角吹响,正围攻联军营盘的各部蒙军,立时如同潮水般退却。
联军营地内,击退蒙军的宋齐联军,看着蒙军丢下数千具尸体,不禁发出阵阵欢呼。
“万胜!”两军士卒,纷纷高举兵器,兴奋的呼号。
宋军在对外战争中,很少能够打这样的胜仗,他们看见自己居然击退蒙军,心中振奋不已,觉得收复三京,并非梦想。
在欢呼的人群中,跟随赵泰过来的一万李军,内心尤其震撼。
他们长期生活在蒙军的yin威下,被赵泰逼着抗蒙后,内心一直很惶恐,担心蒙军进行报复。
在他们的潜意识里,对于蒙军非常恐惧,认为自己很难战胜蒙军,却不想跟着赵泰,居然击退了蒙军的进攻。
望楼上,赵葵激动道:“国瑞,蒙古重骑损失殆尽,此战我们的胜算,又增加一分啊!”
赵泰却笑道:“制置相公,我以为今天的战斗后,蒙军多半不会继续攻击我们的营盘。他们无法击溃我们,又担心关中和南阳遭受突袭,我看窝阔台只能放弃开封,撤往洛阳和关中布防。此战,我们已经胜了!”
赵葵和全子才闻语对视一眼,两人目光中露出激动的神情,“若是如此,汴京可复,我们将建立不世之功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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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军撤回营地,各个垂头丧气,军心士气遭受了很大的打击。
蒙军帅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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