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都出去吧!」苏离清退众人,只留下珍珠留下打下手。
房门关上,大家全都站在外面等待,花锬抱着头,一个四十多岁的军中糙汉,居然像个孩子一样,呜呜哭出声来。
温佑安坐在那里,面色呆滞,眼神也是直勾勾的,自始至终没有再说一句话,也没有动弹,木雕泥塑一般。
他身后温母和温婷小动作就有点多了,母女俩抱头痛哭,哭得撕心裂肺,一边哭,一边还跟哭灵似的数落着:「可怜的月儿,她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啊!我们明明都那么喜欢她!」
「下药什么的,根本就是她误会了!我们若真下了药,她怎么可能还是清白之身?」
「药是江清歌下的,这孩子什么都不懂,她真的是误会了!」
话里话外的,竟全是为自己开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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